最真实的龚宇 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

　　摘要：最真实的龚宇，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。2月12日，百度收到来自创始人李彦宏和爱奇艺创始人兼CEO龚宇的购买爱奇艺的初步非约束性提议，对爱奇艺估值28亿美元。“新经济100人”创始人李志刚和龚宇认识十多年，曾多次和龚宇深入交流。

　　2月12日，百度收到来自创始人李彦宏和爱奇艺创始人兼CEO龚宇的购买爱奇艺的初步非约束性提议，对爱奇艺估值28亿美元。“新经济100人”创始人李志刚和龚宇认识十多年，曾多次和龚宇深入交流，本文大概是关于龚宇最深入的一篇文章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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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2013年5月7日凌晨两点，百度以3.7亿美元全资收购PPS视频业务合同签订，爱奇艺和PPS合并。这起历时一年多的并购案，尘埃落定。龚宇长喘一口气：“终于落下了，7是我的幸运数字。”

　　这是视频行业第二大并购案，爱奇艺和PPS合并，立即跃居视频网站用户规模最大、用户时长最高的网站，超过优酷土豆，仅在广告收入上弱于优酷土豆。原先优酷土豆一家独大的格局被打破，变成双雄并立。2012年3月12日，优酷宣布以股票交换的形式和土豆合并，交易额达10.4亿美元。这两家视频行业当时的老大和老二，合并之后即占据35.5%的市场份额，比第二名高出22.2%。此事公布的三天后，我和龚宇在中关村一家咖啡馆见面，他说：“不合并，整个行业太分散了，暗无天日。”之前，爱奇艺、腾讯、优酷、土豆展开了多边谈判，持续了近一年，最后优酷与土豆谈成了。龚宇当时的压力比较大。

　　华兴资本董事长兼CEO包凡参与了当时的多边谈判，他力主优酷和爱奇艺合并。优酷的优势加上百度的资源，同时古永锵和龚宇曾在搜狐共事多年，团队合作也没问题，两家如能合并，视频游戏可能就结束了，但优酷选择了土豆。”优土合并后，包凡与龚宇在上海喝酒，包凡感觉龚宇有点沮丧。于是，前者给后者出了个主意，考虑并购PPS。“他虽然喝了不少酒，但脑子还是很清楚，想了想说这个主意很好。”

　　曾经战况混乱激烈的视频行业寡头化趋势越来越明显，市场份额往几家大网站集中。因为版权采购以及带宽成本，资本力量左右着视频网站的竞争。留下来的，要么是融资能力强的网站，如优酷在上市前融资6轮共1.6亿美元;要么是背靠巨头，有资金有流量的搜狐、腾讯以及爱奇艺。爱奇艺前三年专做长视频模式，采购国内外正版影视节目版权，2012年广告收入约七八亿元。创立于2005年的PPS，在被百度收购前，共融资4轮大概6000万美元。“我们原来节省成本，早期不怎么缺钱，但企业不是维持就好，最主要是要有新的发展。”爱奇艺联席总裁、PPS原总裁徐伟峰说。2011年初，PPS打算上市，已完成所有准备工作。但这年资本市场萧条，到8月PPS还想冲一把，有心无力。PPS转而寻找战略投资人：能给他们带来很多钱、带来更多流量，在内容资源上也有优势。他们可选择的对象并不多。

　　创立于2010年初的爱奇艺起步很晚，当时竞争主力都是2005年、2006年成立的视频网站。爱奇艺能这么快做起来，除了模式清晰、专注长视频，又有百度支持以外，还有很重要的原因是它的创始人龚宇。龚宇这三年非常拼命，他的下属每天凌晨一点左右收到他的邮件，早晨7点多钟又收到他发的邮件。运营副总裁耿晓华每天晚上通过微信、邮件与他沟通工作，因为白天没有时间。每天早晨8点，龚宇就到公司楼下坐着，思考问题。他总是到办公室最早的人，这让下属压力很大。爱奇艺CMO王湘君说：“我看不到他有私生活，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。只有周末一天当司机，送孩子上课。”

　　龚宇常在各种场合说，爱奇艺是一家创业公司，大家要有主人翁心态。“这家公司很有创业激情。龚宇以身作则，行动力强，让所有员工都感受到公司的快速发展是与自己的工作息息相关。”耿晓华说。在一次高管会上，龚宇感叹：“我知道大家都很忙，我也很忙，希望在过去一年中，大家身体没出什么问题，这样就很好。”爱奇艺有习惯是，每个季度第一个月抽一个周末，高管们到郊区开会，进行头脑风暴，这时候是这些高管难得的放松时刻，喝点小酒。龚宇喝酒豪爽，只要你敬他，他就一杯干了。以前在搜狐任职COO，他经常因为下属敬酒而喝醉。现在酒量提高不少。

　　虽然忙，但龚宇对细节抠得厉害。他喜欢在爱奇艺上看节目，尤其是纪录片，在手机、电脑上看，提出改进意见。网站换一张图片边角是圆还是尖的，他都会管。爱奇艺的logo是绿色，某次贴在墙上的logo颜色未调好，别人没有看出来，龚宇一眼就说：“这个绿色不正。”爱奇艺CTO汤兴说：“爱奇艺这三年能发展这么快，跟执行力强有非常大的关系。执行力强不强的关键就是看管理者是不是关注细节。”

　　爱奇艺跻身视频行业第一阵营。收购是快速扩大规模、又能节省带宽和版权成本的途径。选择PPS，一来用户重合率低，爱奇艺的用户集中在北上广深等一二线城市，PPS用户主要在带宽情况不好的地区、三四线城市。二来，PPS在移动客户端有优势。最根本的是，为了规模。做到这个份上，龚宇只有迎头赶上，不进则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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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就在2012年爱奇艺和PPS合并搁浅的时候，世道变了。过去一年，百度股价从高峰期的130多美元跌到90美元，市值缩水100多亿美元。在百度的核心业务搜索上，奇虎360周鸿祎进军搜索，这让李彦宏难受。从数据看，百度的搜索访问数量仍然遥遥领先竞争对手，但是行业的搜索访问数量、时长和页面浏览数量的增长更多是来自新兴搜索引擎。

　　2009年底百度决定做爱奇艺时，投入的是资源，第二轮投入资源加现金，第三轮投的是现金，第四轮用现金收购普罗维登斯股份，第五轮继续投现金，第六轮收购了PPS，第七轮将继续投合并后的新爱奇艺。“李彦宏看清楚了，网络视频行业规模越来越大，收入越来越高，可预测性越来越强，爱奇艺在市场中的地位也越来越强了。风险越来越小。”龚宇说。

　　在收购普罗维登斯股份后，百度在爱奇艺的股权超过90%。龚宇称，股权和期权是分开的，“我和团队的期权，具体多少现在不能透露，将来上市你会看到”。有言论认为，龚宇在给百度打工。五季咨询合伙人洪波认为：“龚宇不能说是给百度打工，毕竟爱奇艺是一家完全独立的创业公司，只不过它由合资公司变成了百度的子公司，这和百度的一个事业部是无法比的，事业部没法独立上市，但爱奇艺未来肯定是要独立上市的。”

　　收购PPS，百度花费3.7亿美元。对于百度来说，它已经在爱奇艺上投入这么多，为了保证爱奇艺的安全性，提高爱奇艺在未来第一梯队的确定性，三四亿美元对百度来讲还是小钱。2012年我国网络视频用户已达4.5亿，在全国网民总数占比超过70%，手机视频用户超过1亿。业内看好的移动端方面，根据艾瑞2013年上半年的数据分析，移动客户端爱奇艺和PPS的月度用户覆盖去重后为4557.03万人，排名第二的PPTV网络电视月度用户覆盖为2572.28万人，爱奇艺和PPS在移动客户端的月度用户覆盖方面居行业第一，也拉大了与其他视频业务竞争者的距离。

　　2012年12月，百度和龚宇重新启动与PPS的谈判。2013年春节期间，汤和松和冯波都在美国，前者找到后者，说百度收购PPS的事还是要弄。

　　柳暗花明又一村。龚宇找到徐伟峰，他俩商量好了意愿和整合的方案后，分别告诉各自的股东。龚宇只负责业务层面的整合方案，未来的协商效益预测等，将这些谈好，具体的合同条款由百度和PPS的投资方、创业团队谈。“大家合并了，以后还要共事的。谈判难免斤斤计较，伤感情的风险比较大。”龚宇说。

　　2013年3月，我约龚宇见面，从3月6日到14日，龚宇通过微信给我发了4段音频，我们约在3月16日在银泰见面，龚宇当时声音嘶哑，此时谈判正进入关键时期。3月25日，关键条款谈妥，进入尽职调查阶段，这些都是由百度主导，爱奇艺参与。谈判期间，PPS与搜狐接触过，爱奇艺与PPTV、迅雷也有过谈判。最后进入实质性谈判的，还是爱奇艺与PPS。包凡说：“百度对视频有这么大信心来做，是这件事成功的前提。汤和松团队的效率还是比较高，春节后两个月就把这事办下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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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这件事能做成，与龚宇在当中的不断推动有很大关系。PPS创始人、爱奇艺联席总裁张洪禹与徐伟峰认同他，这与龚宇的能力和个人魅力有关。”包凡说。在谈判的时候，徐伟峰很欣赏龚宇，“除了钱的因素以外，最终造成我们愿意合并的重要因素就是龚宇，讲直白一点就是，跟着他干，我们觉得未来很有希望。”徐伟峰语速很快、语调兴奋。他认为，龚宇有技术背景(龚是清华自动控制专业博士)，又有多年媒体公司高管经验。“我喜欢他，他的骨子里是工程师出身，对技术很有想法，希望通过技术改变生活，这跟我们的想法一致。他在管理上有原则，又不失人性。”谈判还没有谈到价钱的时候，徐伟峰和张洪禹他们就希望龚宇能够出任合并之后新公司的CEO，这是整个过程中，除了钱以外他们提出的惟一要求。

　　包凡说：“龚宇让人感觉比较舒服，他很替人着想，做事比较公平，你帮了他，他以后肯定会回报，本质上是善良的人。”爱奇艺CTO汤兴认为龚宇很有人情味，有时候龚宇开玩笑说汤兴太理智了，缺了一点中国传统文化的人情味。有些老员工一开始为爱奇艺的创立立下汗马功劳，但之后个人能力的成长跟不上公司发展的速度。龚宇愿意花费很多时间，帮他们找到合适的位置，既不让他影响公司的发展，又对他自己的职业生涯有很好的帮助。“这需要智慧，也需要你真心去寻找机会。只有心里真正想着，才能作出来。”汤兴说。

　　爱奇艺创建之初，前百度副总裁任旭阳安排百度员工肖风和龚宇对接推进。肖风说：“我初次见龚宇时，感觉他比较儒雅、睿智，和我们李彦宏比较像。”

　　龚宇是个直率真诚的人。按照肖风的说法，“我和他接触时，他笑的时候，有一种孩子般的童真，我就很轻易地信任、不会防备他了。他的孩子气，是让我印象最深的。这种CEO级别的人，很少见到纯真的笑容了。我最后和他说‘越接触你，越靠近你’，是他本人的魅力，让我做出了职业生涯的一个重要选择。”在和龚宇接触后，肖风最终也决定加入到新的视频公司。因为新公司是独立运作，所以相当于是离开了百度。

　　肖风见过龚宇五六次，“我每次见他，对他的印象都会逐渐加深。他是有个人魅力的人。第一次完全没考虑，第二次开始考虑，第三次慎重，到了第四次，我和家人开始商量，第五次，我决定过去了。整个过程，是受龚宇个人的影响。虽然是百度控股的公司，但如果换成别人，我不一定会过去。”肖风说，“像龚宇这种CEO级别的人，对小事情也很认真，一些技术性会议他本来不必参加的，她也来了。他奔着上市的目的，是个能把事做成的人，如果不执着，很难坚持到最后。”

　　当然，她也在圈内打听了一圈龚的为人。但让她惊讶的是，认识龚宇的人，没有说他不好的地方。“作为一个女孩子，所有人都认为我不该离开百度。但我觉得，龚宇是个能做大事的人，我愿意跟着他一起创业。”

　　耿晓华也是龚宇的老部下。1997年，龚宇从清华博士毕业后任美国影立驰公司驻华首席代表。1998年9月，耿晓华去面试，“他那里不像一个老总的办公室，中间放了一个圆桌。然后在圆桌那儿面试我。当时我就觉得这人像做技术的，不像老板。他外表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儒雅，温文尔雅，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，当时感觉挺好的。”

　　后来在那一拨互联网大潮中，龚宇成立了焦点网。最初成立的时候，定位是和新浪、搜狐一样的综合性门户，新闻、财经、房产、招聘、社区、搜索等都有，员工很快从十几人膨胀到一百多人。龚宇也特风光，从1999年到2000年上半年，在亲朋好友、各种媒体上不断露面。

　　在耿晓华眼中，龚宇是名很Nice的老板，“我认识他15年，当了他13年下属，他从没骂过我一句。” 1999年，耿晓华准备在回龙观买房，结果钱包掉了，钱包里的6000美元和两万元全没了，“这是我几年的积蓄，准备买房的首付款，当时连死的心都有。”此事被龚宇知道了，他告诉耿晓华：没事，我借给你首付款吧。”当时，耿只是普通员工，入职不到一年。

　　焦点网很快资金不够了。2000年5月，焦点网从一百多人裁到四十多人，“见到同学、朋友都不敢多说，非常担心别人问到深入的问题，只好闪烁其词”龚宇摸了摸头，苦笑了一下。

　　2000年12月，龚宇觉得快弹尽粮绝了，没有办法，只能公开了。在亚运村一家小餐厅，龚宇把公司十几个核心叫到一个包间吃饭。龚宇告诉他们，银行里的钱过完春节就不够发工资了，当时气氛十分压抑，这顿饭开始吃得很沉闷。一个叫何民虎的工程师站出来说：“龚宇你放心，车到山前必有路，这个冬天我们能熬过去。”

　　“这种乐观精神当时给我的印象特别深，给了我很大的安慰。其实我当时召集大家并没有想鼓动大家坚持下去，只是想坦白实际情况，不得不说了。结果这句话变成了一种安慰，让大家走出这个房间时心情还相对比较轻松，还愿意去干活。”龚宇至今仍十分感谢这位同事的鼓励。不久，龚宇拿到了一个两百多万的订单，帮一个企业开发一个电子商务软件，预付款60多万，一下过了生死关。后来，焦点网获得的第一个大广告来自房地产，这也是焦点网从门户转向房地产专业网站的重要原因。

　　耿晓华回忆说，“2001年最难熬，一睁眼都不知道工资在哪，那时龚宇出差都是坐火车。如果老板人不好，这个团队早就散了。”

　　2001年12月，龚宇处于内交外困之中，太太带孩子到美国工作一段时间，他的心就不安定了，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。公司又处于垂死挣扎的边缘。祸不单行，他的本田轿车在汇宾大厦被盗了，他心爱的相机、镜头全丢了，“后来看录像，几十秒就没了，当时的经济条件不可能再买辆同样的车。”

　　车丢后，龚宇家在健翔桥东，离汇宾大厦不到两公里，就步行上下班。他清楚地记得，平常他从健翔桥东步行到汇宾大厦最多只要半个小时，那段时间他要一二个小时，并且脚步沉重，而且走得满头大汗，办公室一大堆账等着他去付，“这段路走得太漫长了，我都不愿意跨进公司的门槛，心里沉重脚步自然就沉重了。”次年6月，太太从美国回来了，公司经营也逐步好转，2002年盈利了，2003年盈利上千万元，被搜狐以1600万美元收购。2002年夏天龚宇再走这段路，不到20分钟就走完了。“真的就是这么大的差距，因为高兴的时候你可以边走边笑着跑”这是他最难忘的一段经历，谈及往事，唏嘘不已。

　　龚宇是个非常念旧和感恩的人，在爱奇艺的时候他经常向人讲起早年鼓励他的那个同事何民虎，他经常说，那是能让他记住一辈子的人。

　　他一直是个心软的人。焦点网创办初期曾经在南方周末投过一次广告，美工犯了错误，将域名www.focus.cn做成了镜像反转的效果，字全反了。龚宇气得不行，但还是没忍心炒掉这名美工。后来，在一次更重要的线下活动时，这名美工又犯了同样的错误，在内心纠结了两三个月后，龚宇只好炒掉这名美工。

　　龚宇有两个孩子，他比较关注、喜欢孩子，他了解到哪位女同事或男同事爱人怀孕了，就送一本《妈妈宝宝护理大全》的书，从焦点网的创业期，一直到并入搜狐，甚至到爱奇艺，龚宇一直在做这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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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2013年9月3日，TCL和爱奇艺联合发布“TCL爱奇艺电视TV+”。很少参加公开活动的百度董事长兼CEO李彦宏与TCL董事长兼CEO李东生并排坐在一起，看台上演示，有时交耳低语。

　　电视互联网化是必然的趋势。据CTR(央视市场研究公司)统计，2009年到2012年，北京地区电视开机率从32.5%跌到31.5%。传统电视已经成为一块摆在客厅里的家具，不用它却需要买它，买电视机的人最多的是结婚以及搬新家的时候。如果有一天，有更适合放在客厅的装饰品出来，电视行业可能会从一年4000多万台的销量变成一个小到让厂商害怕的数字。要解决这个问题，电视必须互联网化，因为买电视是为了看电视里的服务，最好的服务一定在互联网上。

　　互联网公司也需要电视，特别是视频网站。眼球转移规律是从传统电视屏到PC屏，再从PC屏到移动终端屏，现在又回到了互联网电视屏。用户访问爱奇艺，PC屏与移动终端屏已经是1:1的比例，目前互联网电视为零。爱奇艺CEO龚宇认为，PC屏未来占的份额会越来越小，因为PC是属于工作的，而视频是以娱乐为主。最大的市场份额来自电视屏与移动终端屏的有机交互。移动终端屏既是看视频的重要工具，也可以是电视屏的遥控器。龚宇说：“传统电视太不方便了，用户必须按照它的播出时间、播出方式看内容。而人的本质是追求自由的，任何时间我看我想看的东西。这是唯有点播才能实现的，PC和移动终端都实现了，电视一定能实现。”

　　爱奇艺两年前开始尝试互联网电视业务，2012年1月正式组建互联网电视事业部。爱奇艺互联网电视事业部总经理段有桥此前在创维工作，后加入爱奇艺负责该业务：“电视、机顶盒厂商在互联网电视领域做得更早，但做着做着就遇到瓶颈，视频网站不够努力，觉醒得比较晚。”TCL是最早推出智能电视的，插上一根网线就能上网，这是8年前的事了。但这些年，智能电视只是销售的一个噱头，用户买回去后智能电视激活率很低。段有桥说：“爱奇艺手机客户端两个星期更新一次，一年更新接近30次。中国所有电视厂商在维系电视软件更新吗?一个都没有。”

　　“此前，电视厂商还是用硬件的思维来做电视。未来的电视有这样几个趋势：一是硬件电脑化。第二，软硬件一体化，有统一的体验界面。第三，服务云端化，电视的本地播放功能是没有价值的，真正有价值的是在云端的服务，服务云端化才能提供更好的服务，用户才乐意为服务付费。”

　　龚宇说：“intel inside所有的价值就在cpu上，iQIYI inside是一段植入电视和机顶盒的代码，20%的价值在终端，还有80%在云端，通过代码与爱奇艺视频云做交互，还可以通过地理位置、选择偏好来推荐节目。”

　　龚宇说：“TCL的优势在于设计制造、营销与售后服务。这是新公司很难追赶和取代的。他们缺的是把电视设备装上互联网的芯，这颗芯还连着云端。这是爱奇艺的优势。”

　　龚宇希望未来中国所有的电视以及机顶盒里都装有iQIYI inside，这样有更多商机，他说：“我想涉足的不仅仅是视频。”